20060222

生疏

從那個陰天的北海岸以後,我們的話題就變得非常稀薄。對我而言,曾經很熟稔但生疏掉的朋友比陌生人或泛泛之交更難以應對。訕訕地擠不出什麼字眼,客套的攀談或者社交太過生硬,而且彆扭的我會覺得這對友誼是一種褻瀆,儘管立意良善。

妳知道我從不諱言妳對我來說很重要,除了經過的這許多以外,還有一些別的什麼存在,包括妳美好的人格特質。生疏是因為時間空間的必然所造就,或者我偶而任性的惡行使然,也許是我想的太多?

偶而看看msn上面妳的暱稱或小花,揣測妳的人生過得好不好。我能做的也僅此而已。

嘿,我讀完《創意工廠MIT》的心得感想跟妳差不多喔──這不是人類唸的學校,雖然我認識厲害的誰誰正在那裡,看起來也活得很自在,不過好競爭的場域就讓老百姓光只憑閱讀的方式想像就覺得累了。

撿回來的朋友也許也會在某個路口分道揚鑣,關心仍舊在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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