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51211

要哭了

我曾經發誓我不要po無病呻吟文,褻瀆blog作為實踐民主的可能性,自溺地講小娘兒們心事並不是有品質的溝通,只是偽文藝青年的顧影自憐,太過narcissus 。

可是現在咖啡店播放的let it be讓我眼淚都要掉下來了,不是披頭四的版本,可是歌聲很老派很低沉很誠懇,我的憂傷(自己無能造成的,無論是智能或者智能表現的不足)獲得救贖。

9點鐘方向的兩個男生整個下午聊天都【很大聲】,當然這是咖啡店並不是圖書館,不過他們聊的話題都我都很敏感:樂生、樂團、政治、blog與文學和社群的可能性、文化研究、後現代……,而且是一種高談闊論的菁英姿態進行,哼。

科技讓溝通變行動化又怎樣,只是讓我寫作業分心然後能夠特地抱怨給全世界聽,當然這個前提是全世界能夠click到我的blog。

吼。不要再高分貝地聊羅蘭巴特和傅柯了啦。我知道是自己虛弱然後什麼事都讓我分心,可是還是忍不住抱怨九點鐘方向的學術論壇,苦,哭哭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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